,前面来个大魔头,你再想畅饮无阻……”请毛驴不是件容易事,余生正和毛驴商量,耳朵就被提起来。
“魔头,”小姨妈一脸寒霜看余生,“在说我?”
“肯定不是,我是说草儿,那个大魔头……”余生急中生智。
清姨白他一眼,吩咐毛驴:“把人扔城主府,回来奖你一坛酒。”
方才还慵懒的毛驴马上抖擞精神,“昂”一嗓子站在柴房门前,只等着绑人上去了。
“一坛酒就打发了?”余生惊讶,只是无人解答。
他们把金刚绑上去,“便宜你小子了。”余生把金刚身上钱掏光,“这些权当作回城车资了。”
他一拍驴屁股,“早点回来。”毛毛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。
余生掂量手里钱,不待细数就被小姨妈抢走了。
“这就叫报应不爽。”叶子高幸灾乐祸。
忙完这些已经是晌午了,说书停了,乡亲们纷纷起身准备回家烧饭。
“我孙子呢?”回过神来的马婶儿左右不见小孙子,焦急道。
乡亲们脚步停下来。“小孙子不见了?”里正忙吩咐众人,“谁看见了?大家帮着找找。”
余生也帮忙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