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赵愭分政数年,在王琨辅佐下,若是政绩出色,届时群臣上奏,让女帝禅位也不无可能。
岳单苦笑,看着范夫子,认真的道:“夫子真不愿入世?”
入世,非入仕。
范夫子大袖一甩,身影远去,“倦了,王爷自珍罢。”
回城途中,李汝鱼看着身旁魂不守舍的阿牧,叹了口气,“你和范夫子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,如果是故人,为何不相认。”
阿牧看着远方,心绪纷乱,“他身边有个她,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。”
李汝鱼莫名其妙,“宁浣?”
阿牧嗯了一声。
“建康通判宁鸿对宁浣私奔一事,看似气急败坏了一阵,实际上并没有太多伤感,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,现在照你这么说,宁浣也是你故人?”
阿牧又嗯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阿牧沉默了一阵,直到看见护城河时才轻叹道:“因为一模一样啊。”连时而发作的心病都如出一辙,就好像自己就是阿牧一样,一点也没有因为再世为人而改变。
世间大概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宁浣。
不可解之结。
李汝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