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汝鱼没有去看蛇矛和长枪之战,也没去想解郭为何左慈站在一起,他眼里只有一个人:满身血污躺在刘班昭怀里的阿牧。
阿牧眼睛闭着。
李汝鱼风驰电掣撞入废墟里,心中颤抖着矮身蹲下,又怀有期翼的问,“她怎么样了?”
任红婵有些愧疚,“受了重伤,不过暂时无性命之虞。”
李汝鱼长出了一口气。
眼角余光看见秀气青年,怒道:“北镇抚司的人都死光了么,郎中呢!”
秀气青年其实早就清楚阿牧的伤势,也早就有应对之策,并不气恼李汝鱼的以下犯上,依然挂着一副欠打的随和笑意,“郎中没有。”
一见李汝鱼就要怒发冲冠,暗叹一声,终究是个少年,不过能做到这样的少年已经很不错,比同龄人成熟稳重了太多,慌不迭又道:“但是有位神医。”
秀气青年挥挥手。
从废墟之后的客栈后院里,走出一位老人,身后跟着一位佩剑的汉子,李汝鱼愣了下,那佩剑的汉子李汝鱼见过,曾出现在女帝身旁。
剑房之剑!
这老人究竟是谁,来到蔡州竟然需要剑房之剑来保护?
而且看这架势,哪怕长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