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楚王,可也需北镇抚司之绣春刀威慑藩地内的异人。
周妙书也没坚持。
一个北镇抚司的镇抚使而已,在右相眼中和一个知府的官职有差别?
散朝后,李汝鱼和枢相公说了几句,说下午去枢密院交接同知枢密院事一职,现在先去和魏禧交接左散骑常侍的政务。
枢相公只是喟叹的道了句,子欲静而风不止矣。
一味退让,天下受福。
而你李汝鱼却要面对万劫不复之境。
李汝鱼笑了笑,不置可否的说,枢相公何不认为,就藩,看似架空,但亦可是龙入深海。
铁脊军在手,自己是在临安还是在楚州,有影响?
没有!
枢相公眼睛一亮,想明白了一些事,忍不住叹气,“江山代有才人出呐。”
仕途手段,这李汝鱼似乎更在自己之上。
这一手借赵室之力,看似被步步算计,实际上只怕李汝鱼也正想如此。
只要铁脊军还姓李,临安的政事对李汝鱼根本没影响。
开封的铁脊军,一旦真的和临安撕破脸皮,完全有资格有能力财政自治,毕竟铁脊军掌控着开封及以北的整个燕云十六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