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寿州到开封这段丰沃之地,铁脊军也可以顺势吞下。
当然,还是比不得江南。
和枢相公分开后,在没人的角落里,礼部左侍郎范闲凑了上来,笑眯眯的说:“王爷即将就藩,今后相见日难,不如再给下官留几幅墨宝,以慰下官书道求上之心。”
李汝鱼一脸无语,“不是已经给范侍郎写了两幅么。”
范闲大手一挥,“两幅怎么够。”
李汝鱼咳嗽一声,“多了就不值钱了,范侍郎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罢。”
范闲一点也没有被点破意图的窘迫,反而伸出手,翘起大拇指:“王爷这一手借力而为,端的是漂亮,从今以后便将是大海之龙,无人可困缚了,逍遥且自在,又不失大势,高妙至极,王爷背后,莫不是有位庙堂高人在指点?谢琅谢参知应该是没这个远见的。”
这话看似恭维,实则也在自傲。
范闲眼中,俨然他的眼光更在参知政事谢琅之上。
李汝鱼确实有些吃惊。
枢相公都没看明白的事情,范闲竟然知道,这个人的政治嗅觉着实有点敏锐,笑道:“哪有范侍郎说的那么高妙,不过是想远离是非之地而已。”
范闲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