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牙,用沙哑的嗓音说道:“封老头儿,你们叫我封老头就行。”
韦良说道:“老人家,我们想过河,可以搭乘你的渡船吗?”
封老头点头说道:“可以,可以,但你们要是不着急的话,容我这个老头子把这顿饭吃了,要不然没有力气撑船,度过这十里的黄沙河。”
韦良说道:“好,老人家请便,我们不着急。”
封老头点了点头,又淘了淘那半碗粟米,倒进一个黑不溜秋的砂锅中,用晒干的苇叶子点燃灶火,开始煮饭。
韦良就在旁边看着,这位老人似乎已经习惯了眼不能视的生活,虽然找什么细小东西的时候还需要摸索,但大体上都可以独立自主地完成。时不时还会伸手在灶火前试探一下,如果感觉热气比较弱了,就往里面添几根柴火。
做饭的时候封老头很专注,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地煮一锅粟米粥,但他好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中,庄严肃穆的样子,好像虔诚的教徒在朝拜神 佛——或者说对他这样的劳苦之人而言,这一顿饭本就应该如此虔诚的对待。
煮了有一刻钟,感觉差不多了,封老头神 情变得严肃起来,不再像之前那样,认真中带着一丝恬淡,这时候他变得有些紧张,整个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