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再来一遍了?”朱熹神 色不悦,砰地放下手中茶杯说道。
“朝堂之事儿不可儿戏,叶青身负太上皇跟圣上之信任,自不会滥用职权,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里通外国之人贼子。范念徳一事儿证据确凿,与金人细作刘蕴古合谋揽财、输送情报一事儿,就是连太上皇都一清二楚,此事儿又如何是叶青一人能够随意栽赃嫁祸为之?叶青念在其不知情的份儿上,并没有追究范念徳的罪责,而是看在了内人与白伯伯的面子上,让他远离临安,以此来保住他的一世英名。倒是朱先生口口声声认为是叶青暗中主使谋杀了范念徳,不知道朱先生从何处得来的结论?”叶青手指不自觉的开始敲击着桌面,沉声问道。
“但你范伯伯识水性一事儿却是千真万确。”白秉忠看着叶青,终于开口说话道。
“这天下每天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,溺水而亡有之、因病而死有之,各种意外而死者自然是数不胜数,总不能这些都要由皇城司来负责吧?何况我大宋半壁江山被金人占据,圣上两次北伐失败,这其中又有多少兵士因为刘蕴古的情报,而丢掉了性命。而刘蕴古跟范念徳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,若是按照朱先生推断的范念徳识水性,但溺水而亡便是侄儿而为,那么那些跟金人战死疆场的兵士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