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是范念徳间接害死的呢?”叶青神 情写满了正义凛然跟痛心疾首,仿佛这么多年来,那些战死疆场的大宋兵士,都是因为刘蕴古跟范念徳输送的情报而亡。
“这……。”白秉忠一时语塞。
毕竟,站在叶青的角度,以及他身上所担负的职责来看,叶青查出跟金人细作刘蕴古交好的范念徳通金一事儿,可是千真万确,而且自然是有权利把范念徳监押审讯。
所以若是真论起来,这范念徳意外溺水而亡一事儿的责任,还真落不到叶青的头上。
“这么说来,叶统领是打算把谋杀范念徳一事儿的嫌疑要推的一干二净,绝不会承认了?”朱熹看着门口出现的梁兴,心头不由一颤的问道。
“此事自有朝堂论断,朱先生难不成想要越俎代庖,强加罪名于叶青?”叶青眸中的寒光再次一闪而过,随后向着站在门口的梁兴挥了挥手,便只见梁兴望着叶青的侧脸点点头,而后飞快的往外跑去。
随着梁兴离开了白秉忠的宅院,朱熹的书童也几乎是前后脚跟着离开了宅院,看着两人相继离去,白秉忠神 色一惊,左右顾盼的一会儿看看叶青,一会儿看看朱熹。
两人言语之中的交锋越来越激烈,这让白秉忠一时之间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