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团伙作案还不清楚,”祝安生顿了顿,说:
“但我有一种很模糊的感觉……这个案子的参与者或许不止一个,但人数应该不会很多。”
“有什么根据吗?”夏良问。
祝安生摇头:“只是直觉。”
随后便是一片沉默。
夏良已经知道了祝安生对这案子感到棘手的理由,但仍然不了解冷库融雪的速度与案件本身有什么关联性。
问祝安生时,他也只是说:
“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反正你也没事做,趁这段时间靠自己好好想想个中缘由吧。”
这等于是给夏良出了道考题。他想到祝安生说过自己不适合当警察,心底暗暗起了几分较劲的心思 ,便真不去问,自己坐在一旁沉思 。
冷库里又静下来。黑暗和寒冷一点一点渗入肌肤,只有抬头望向祝安生被手机照得惨白的面庞,夏良才有几分实感。
他克制着自己胡思 乱想,蜷缩在地上,迷迷糊糊之间,却是睡了过去。
“醒醒。”
祝安生的声音传来,夏良腾地坐起身子,只觉得大脑一片昏沉。
“过去多久了……”
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