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,这心也真是够大的。”
“这个也逃难了,”季瑜叹道:“这对人的要求得多高啊?”
“当然难,”天玑老人道:“要不难他就不会到现在座下连一个拿得出手的弟子都没有,空抱着一个‘剑神 ’的虚名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江湖里晃荡。”
“师父,您说天枢老人他为什么不改变一下自己呢?”季瑜道。
“他要肯改变就不是他自己了,”天玑老人道:“他对剑道、对人的心性有非常独到的理解,这些感悟把他推到了前人难以企及的地步,改变原来的想法,就等于放弃他对道的理想,他放弃了,他也就剩下剑法了,神 就不会再有,他要的不是一大群弟子,而是一个两个可以明道承道之人。”
“师父,”季瑜突然灵机一动:“您这回对这个翁锐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口子,您是不是想暗地里帮他一把?”
“我帮他做什么,”天玑老人哼了一句:“他这辈子能不能咽下这口气那是他的缘法,我只是觉得这孩子不错,可以激发一下他身上的潜能,也算是了了玉虚子的一个人情,他要知道我帮他他还不得气死。”
“我看您这些天一直在关注他,好像比对我们还上心,嘿嘿。”季瑜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