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一样,”天玑老人道:“天枢子是位武学奇人,这几年肯定不会停滞不前,就算是不言之教他也要教啊,他在想些什么东西,他有什么样的进境,在这个孩子身上总会有些蛛丝马迹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”季瑜心里暗暗乐了,原来师父心里也不是那么清净,他也在想着如何能胜天枢老人的事,随即道:“师父,您看这个翁锐能成为您说的那个明道承道之人吗?”
“他有这方面的特质,”天玑老人道:“首先他的心性很空,无拘无束,这样便可以海纳百川,便可以积蓄无限的力量,他需要的是一个机缘,可以把这股力量化于形,成就自己的道路。”
“师父,您对他评价很高啊。”季瑜似乎有些失落。
“你不用羡慕他,”天玑老人道:“他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,但是你们的道路会不一样,也许在性空方面你倒是可以学学他。”
“谢师父指点,”季瑜道:“你觉得他能过这一道门吗?”
“哈哈哈,你太小看他了,”天枢老人笑道:“如果我判断不错,明天他就会去闯道德门,并且应该不会太费力气。”
“哦……”季瑜应了一声,若有所思 。
为了明天的闯门,翁锐今天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