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缓缓,我就出去。”
“我说他。”情绪一激动,戎容胸口又激烈起伏了几下,吓得孙谊连忙推了池弥一把,“你先出去。”
池弥本就背对着她俩,闻言拔足就走,结果半途又被那白纱裙绊住了脚,浑浑噩噩地拾起来就出了门。
坐在沙发里,他脑中一片空白。
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少年来说,这简直是天崩地裂的刺激。
就算他一直默念别他妈再想,也无济于事。
就像曾遮蔽世界的浓雾瞬间被拨开,让毫无准备的池弥茫然无措。
他低咒了句脏话,将自己从绮思中拉扯出来,才发现手中还握着戎容的白纱裙,鼻尖都是甜甜腻腻的果香。
一个激灵,池弥把裙子扔进沙发,猛地站起身。
孙谊刚好开门出来,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小心地关上了卧室门,房里留了灯,光线柔和。
孙谊安抚说:“别怕,只要及时吃yào,她很快就没事了。”
池弥扛着戎容的那一幕,孙谊是看在眼中的。
诚如戎先生所言,这男孩子虽然出身低微,但品行不坏。戎正廷看人从来不曾走眼,她对这一点还是信服的。
只是,毕竟男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