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不要看,不要看。
粗鲁的扯着她的头发不偏不倚将她的脸抵在自己胯部。“取悦我,你很擅长的,对吧?”
她想笑却是如何也笑不出来,颤抖着手靠近他,她眼眶湿润的模样让他越加痛恨,为了一个野男人的种真的连最后的坚守都不要了!
从知道莫年是熊猫血他就明白,那孩子不可能是他的种。
好,真是好的很啊,莫白!
“看,莫莫,他想要你,你呢?”
“是。”
“在你爷爷的墓碑前?”
她艰涩的吞咽口水,“...是。”司钰会这样羞辱她不意外,在她的认知里如果他对自己温柔以待,那真的才是恐怖的开始。
就像五年半以前,她没了孩子,原本是要死心了的。可是他却趴在她床边守了一夜,眼底的青黑让她心疼,毕竟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样的司钰。
她以为是为了自己,可是没想到是因为得知杜雅的处境,看着昏睡的她男人该是有好几次都恨不得掐死她,他为她编制了一段美梦,那近半月是他对她仅有的温柔,让她体会了天堂和地狱其实就差了一念。
此时此刻司钰几乎想掐死她,满脑子都是一个野男人和她翻云覆雨,满脑子都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