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几垒了啊?!
他磨磨蹭蹭地,又不敢问。
“对了,窗户给钉死了。门口轮两位安保站岗。”成景廷说。
蛋黄酥说:“安保……大人,要那种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?”
成景廷沉默一阵,说:“要我们看得见,但刃唯看不见的。”
蛋黄酥浑身发凉,“那些想加害刃唯的鬼都是哪儿来的?”
成景廷看他,目光锐利,“你害怕?”
“呜,我怕鬼。”
蛋黄酥说完这句就被旁边的白荷打了一巴掌后脑勺:“你自个儿不就是吗!”
成景廷紧皱着眉头,缓缓道:“百年前,我修费尔曼,死了太多工人。百年后,孤魂野鬼没有记忆,他们只知道现在老板的儿子姓刃,单名一个唯。”
“所以你这么护着刃唯?”蛋黄酥嗤笑,又觉不敬,迅速低下头,“大,大人,哪儿来的福祸往哪儿堆,您都是要入轮回的人了,何必保护他呢。他喜欢你,你知道吗?”
成景廷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刃唯在第一世的小时候摔过跤,额头中间开了个眼,俗称“yin阳眼”,后来大了愈合上,也还是能看到些“不干净的东西”。
成景廷观察过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