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即使这样, 徐途鞋底也沾满泥土, 脚腕甩上泥点子,脚趾也脏了。
深一脚, 浅一脚, 终于走过这段路,皮肤再次湿润起来, 又到了洛坪湖。
秦烈:“还过去吗?”
徐途低头看, 圆滚的脚趾往上翘了翘, 她想想说:“去吧。”
两人顺坡缓的位置下去,最后一块高岩石,秦烈撑着手臂轻松一跃,稳稳落地。回过头捏着她两个手臂, 把徐途接下来。
洛坪湖在村子上游, 这里平时嫌少有人过来, 水质清澈,味道甘甜,顺着河道直接引到村子里,取来直接做饭饮用也没问题。
湖边没有黄土,都是些磨去棱角的鹅卵石。
徐途找了块儿平坦的石头坐下,看着湖面,用力吸一口气,鼻端沁凉。
她高高昂起脑袋,看一眼旁边站的高大男人:“你也坐呀。”
“坐你的。”
秦烈chā兜而立,看了看她,又把目光投向湖面。
徐途问:“这湖是死水吗?”
“不是。”秦烈抬起手,指向和水线相连的地方,认真讲解:“上面是漳冀运河的支流,从攀禹和怀县中间的峡谷横穿过来。”他手臂又落了落,转个方向:“顺那边流进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