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辞气昏了头,纪禾也脑袋晕乎着,被他这么一激,气血上涌,张嘴骂了过去:“狗东西,不要命了?来人……唔!唔唔唔!!”
进来之前,南辞事先将纪禾的家丁劈晕,现下几个人正靠在门口的柱子昏睡,纪老爷没带侍卫,他又不爱被打扰,这一层的闲杂人等之前就被退下了。
纪禾被捂住嘴巴,他反手就要将那胆大包天的少年掀翻在地,岂料少年力大无穷,那只手一个用力,不仅他的嘴巴被捂得严严密密,连人也被一把推倒在床上。
纪老爷的床又大又软,屋里燃着催情的香薰,烛火昏暗,将纪老爷眼角映照得艳红。
他进屋后被侍奉着脱下了外衣,如今只着一层薄薄的单衣,几下拉扯后,便敞开了胸口,露出一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,还有沁着汗水的锁骨。
南辞盯着那一起一伏的胸口,莫名地红了脸,又抬头看到纪禾一双明眸瞪着他,水汽氤氲,手心嘴唇温热柔软,柔柔的灼热呼吸喷在他的手上,烫得他心都抖了一抖。
“我……”他艰难地开口,心中悸动。
就在此时,纪老爷回过神来,真是觉得操蛋至极,恰好少年微微倾身,露出最为脆弱的腹部,他暗自蓄上劲,飞快地抬起腿,对着少年的腰腹就是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