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只能大张着腿承受他的奸淫,就像一只搁浅的鱼,无力地瘫在萧昀庭怀里,被他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,以迎接下面更加猛烈的冲击。
刚被开苞的嫩穴早已被插得熟烂红肿,紧致的穴道几乎已经失去知觉,只知道本能的裹住男人的肉棒小口吸嘬。
“嗯...嗯呜...好了吗?不要再干了呜呜……要被干烂了……”
林墨失神地不断问着萧昀庭,祈求着男人快些放过自己,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男人插坏了。
“还不够……墨墨的骚逼还在吸爸爸的大鸡巴……怎么舍得好……”
萧昀庭粗重火热的喘息在林墨耳边响起,屋里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柔和的月光照亮了这场热烈到令人窒息的性爱。
林墨累积的快感中泪眼朦胧,他真的不行了,再这样下去他会被萧昀庭干死在床上的...
这时,林墨的房门突然被敲响,然后门外传来他妈妈的声音。
“墨墨,你没做
“我...我包了饺子在冰箱里,你先吃——呃啊我、我等一会儿再下去!”
阳春面加个鸡蛋,葱花汤上飘几片绿叶菜,他做起来倒是很娴熟,毕竟他可不是娇小姐,小时候家里很拮据,妈妈在外面打拼,家里洗衣做饭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