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都是他在做。
他猛地回想,这家伙从看到自己自慰开始,一套大尾巴狼的骚操作如行云流水,会不会是蓄谋已久,早打算好了要吃掉自己?肏完妈妈肏儿子?
他又把自己给想湿了,骚逼痒死了。
把面碗端上了桌,林墨坐得离
……混蛋,为什么要说那种令人飘飘然误会的话!
萧昀庭没有防备,差点被这小东西夹得缴械,他立刻把鸡巴拔出来,眯起狭长的眼睛看林墨。
林墨死死咬住唇瓣,赶紧回答,他不知道萧昀庭锁没锁门,万一他妈推开门看到自己正跟萧昀庭滚在一起...
还是他当时主动请求的,见鬼了……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干不干净。
深夜,躺在床上,他浑身酸软,孤枕难眠。
林墨不服气地跟萧昀庭互瞪,跟个肏不熟的小母猫一样,诱人而不自知。
都怪这个禽兽!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让他教自己勾引学长!
门外得不到回应,有些奇怪地继续敲了敲门。
他用盐水漱了三遍口,用水流把花穴里的精液冲洗干净,乳头和花唇都肿胀得分明。
他竟然跟学校的教授、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!
没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