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看不见,但我估计胸针他们也没拿。”月漱落叹了一口气,“偏偏拿走了最有用的手表。估计是你身上没什么首饰,他们就拿走了你的发带吧。”
“月总管,我的脑袋疼。”高襄绮抱怨地说,“他们真是神经病!”
“襄襄,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?”月漱落沉默了几秒,忽然问道。
“记得,怎么了?”
月漱落无声地苦笑了一下,“我也记得。一般的绑匪是不会让人质看到脸的,除非……”她忽然警觉地闭上了嘴巴。
“除非什么?”高襄绮追问道。
“你们何必装哑巴?”月漱落冷冷地说,“反正我俩又看不见。”
昏黄的灯光下,一个粗野的声音笑着说“昌哥,这小娘们有意思。”
另一个普通话稍微好一点儿的人则说道“怎么,你看上她了?”
月漱落听出来,这就是眉头上有个刀疤的那个人。
“扯雀蛋!”粗野声音骂道。
“这你都看不上?啧啧。”华昌砸吧着嘴,“你看她那身材,胸是胸,屁股是屁股,多骚啊!这才叫女人!”
高襄绮听他们说得粗俗,十分害怕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
月漱落打断了华昌的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