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秽语,“昌哥?你就是混进皇冠的那个人吧?你们是为了赎金吗?信送出去了吗?”
华昌哈哈大笑,“哟,你还挺操心!”他抄起一瓶酒,咕嘟咕嘟灌了几口,再用袖子揩了揩嘴,“那要看你男人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了,要我说,这么好看,我是舍不得给别人的。”
“那你们绑我就行了,何必牵扯一个无辜的女孩。”月漱落冷静地说,“我告诉你一个地址,你把这女孩送回去吧,留下我就行了,侯爷一定会支付赎金的。”
那帮人疯狂地大笑了起来。“昌哥,她在指挥我们!”有人笑得直咳嗽,“这娘们真把自己当根葱了!”
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月漱落耐心地解释着,“你们既然是在皇冠绑的人,那应该就是冲着侯爷来的,没必要绑不相干的人。”
“昌哥,我觉得,她说得好像……有点道理?”一个白净的年轻人小声说道。
“你听她放屁!”另一个人粗声粗气地说,“绑两个人,能要两份钱!”
“我可以帮你们写一封信。”月漱落说道,“你们将这封信带给侯爷,他会支付两个人的赎金,即使你们只绑了我一个人。”
高襄绮听月漱落为她求情,十分感动,但这帮亡命之徒显然没有把月漱落的话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