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泡,好好的去了一把晦气。从上到下洗得干干净净之后,老穆从里到外全部换成了新衣服,以纯美邦尽是牌子,连鞋子都是永不止步的安踏,旧衣服塞满了一垃圾筐。
门外路旁人行道上,一个老年乞丐卧在地热的井盖上取暖,身上穿着的军大衣是老穆临进门前脱给他的。
火锅店的隔间里,桌子上已经杯盘狼藉,四个人头上都见了汗。原本不怎么吃辣椒的老穆,阻止了海洋点鸳鸯锅底的企图,坚持上正宗辣锅,还问大堂有没有变态辣。好说歹说,老穆才没有干出哥儿几个人神共愤的事情。卓杨、九山、海洋还好,三人本身就是无辣不欢的吃货,老穆这会儿两片薄嘴唇又翘又红,就像刚跟化了浓妆的女人亲过嘴。
“过瘾,过瘾!”老穆灌下去两大口红狼,点着烟抽了起来。“卓杨,那个玉扳指带着没?让我看看。”
卓杨托海洋踅摸来给老穆走后门的清乾隆青玉扳指,被三贼的老爸退给了海洋,卓杨回来后,海洋就还给了他。卓杨一直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件玩意儿,就在他的大衣口袋里装着。卓杨从衣帽钩上挂着的大衣里掏出玉扳指,递给了老穆。
老穆接过来很仔细地翻来覆去瞧着,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卓扬:“送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