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去呗。”卓杨一挥手,头也没抬接着去跟筷子上的千层肚较劲,涮这玩意儿讲究个七上八下,很是麻烦。
老穆把玉扳指装进自己羽绒服里面的口袋里,嘴咧开都能看见门牙上的辣椒皮,笑起来两片丰润的嘴唇更性感了。
九山从烟雾缭绕的水汽中抬起头:“我想再来一盘脑花,你们谁还吃?”
“牲口呀,牲口。”海洋斜靠在沙发背上,撑得都已经弯不了腰:“让泡一壶紫阳青,我消消食。”
“就你啤酒喝得最猛,你看九山多鸡贼,少喝多吃,啤酒太占肚子。”卓杨嘴里含糊不清地对海洋说。
“咦,此言之有理。以后但凡吃火锅,我绝不喝啤酒了。伙计,上一瓶西凤国花瓷。”
海洋一语成言,此后他果然更钟情于白酒,逐渐踏上了酒神的修炼之路。
老穆笑眯眯地看着三个兄弟,也不知是室内暖气太足,还是火锅水汽太盛,他的眼睛有些朦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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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盘脑花和一份单点的蒜泥白肉落肚之后,九山这才算告一段落:“不吃饱,哪有力气喝酒?”一口干了面前口杯中的白酒。
“老穆,你有什么打算?”卓杨问。
“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