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遮住了一只眼,浓重地抹着口红,浅绿色的眼睛像是能放出电来。
“介意我坐在这儿吗?”
“当然不介意。”埃迪满口答应。他想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女人的请求。
“可我介意。”毒液粗声粗气地在他脑子里道,“她让我感觉不舒服。也许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闭嘴,办正事呢,别烦。”埃迪斥道。他在这位女郎疑惑地扬起眉毛时急忙解释,“哦,不是在对你说。我只是......呃,稍微有点怪习惯。”
女人浅浅地笑了笑:“我理解的。由于我工作的原因,我见识过各种类型的人,人们时常有些不为人知的个人习惯。”
“你的工作是......?”
“心理医生。”女人干脆地回答,“我是个心理医生。根据经验,我发现一些喜欢自言自语的人往往都是压力过大。”
她眨了眨浅绿色的眼睛,眼珠像要泛出水来。
“你说我?”埃迪指着自己,摆摆手,“不,我的情形可能稍微......有点不一样。”
女人笑了:“大家都这么觉得,他们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,但事实上人们或多或少总是有些相似。至少从你身上,我能看出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