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实的一面,或者说不是唯一一面。我看到在这幅斯文的外表下还隐藏着另一个你,一个渴望被释放、渴望获得自由的你,对吗?”
埃迪怔了一下,他双目中不自觉地闪过了一抹黑暗。
“你确定......你真的只是个心理医生?”他开始怀疑了。
“你真的确信已经满足于现在的状态了吗?你觉得这就是你的职责?维护世界和平?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......”她挪动了一下身子,像条软绵绵的蛇缠住猎物一样贴到了埃迪身上,“......也许你别有所属,你注定有别的使命。”
埃迪看起来好像思 维有些混乱了,就像是酒劲上来了,可他分明还没喝多少。他晕乎乎地晃了一下脑袋,闭上了眼睛。重新睁开时,他双目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深邃的漆黑。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埃迪开口时声线都变了,变得沉重粗犷,“也许我们是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归宿的问题。埃迪现在暂时不在了,现在,也许我们该直接面对面地谈谈了。”
女人灿烂地笑了,她伸出手像对待一只温顺的宠物一样轻轻贴在埃迪脸上。
“我很确信我们能谈得来。”她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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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