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,济城军权最盛的两个人赶回来的时候,他们碍着郑继成是郑金生的儿子,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但是对于他这位所有事端的源头,怕是就没那么客气了。
自己好不容易才在济城扎了根,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给端了?
所以他必须做点儿什么,来阻止一下对面的郑公子,让他那发热愤怒的脑袋能够冷静一下,在这种时候,拖反倒是成为了一种最好的解决手段。
一来二去的明天再出发就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到了这个时候,连乐镜宇对这位还不曾蒙面的邵姓的经理实在佩服极了。
若是明日见到,他一定要先给这位邵经理行一个周全的礼节,再跟对方好好的碰碰,问问他是不是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了。
瞧着对面的乐镜宇那欲言又止的表情,站在客厅里的郑继成无处发泄。
他咬牙切齿的对乐七爷说到:“这种有力无处使,有势无处发的感觉,我郑继成以前可从未碰到过。”
“可以啊,乐镜宇,这初家之势由此可见一斑啊!”
“今日之耻,我郑继成记下了,待到来日,若有机会,我一定要让他们加倍偿还。”
“初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