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,汪毅明,还有那个叫做什么邵年时的,一个都跑不了!”
说到这里的郑继成又踹了一下那张倒下的案几,却发现自己除了破坏自家的家具之外旁的竟是什么都做不了,他的这股子邪火嗖的一下就泻了下来。
一股子颓丧无助的感觉涌向郑继成的心头,让此时的他恍觉自己有些过于失态,未免让外人瞧见了他更大的笑话,郑继成只得保持着最后的清醒,对着乐七爷挥挥手到:“乐七爷请吧,明日我们在城外的岔路破庙见吧。”
“若是还纠结在一起,怕是又变成今日这般。”
“这天儿瞧着已经是不早了,我就不替七爷留饭了。”
听着郑继成逐客,乐镜宇反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他现在怕的不是被郑继成给赶出来,他怕的是对方非要揪着他再闯一次城门。
这事儿已经这样了,再留一晚亦是必然。
算算现在的时日,远在东阿的邵年时怕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。
自己若是连夜赶到了,说不定还会碰到更难以预料的局面呢。
仓促之下,在机动性降低了半数的深夜之中与邵年时碰上,怕是他们这一方的人马是更落不了好了。
想明白的乐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