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多数人认知不到,时运不济,穿越者也没办法。
薛整一阵惊奇,默然半晌,幽然叹道:“殿下有此认知是好事,但心学不被仕林认同自有它的道理,按说殿下身为皇室,不应该崇心学,可一心求变,若强行为之确实危险,看来学生也得好好补习一下心学经义,此处道不行,自可移他处,另建一番功业也是千秋佳话。”
“那王府的一众文官们,还有劳薛先生多多费心了!”这件事早已确立,尽管薛整已多次提起,其内心也有一定的纠结和抵触,但朱植不打算半途改变目标。
想也是知道,这年头人们对海外的认知是非常有限的,多半都以为海外尽是蛮荒化外之地,即算是薛整这样的读书人与外番有一定的接触和交流,但仍了解不多。
武将和基层士兵们好说,暂时不告诉他们就是了,但文官士大夫是立国的根本,哪些人可用,哪些不可用,需要薛整与徐元炳去甄别后慢慢调换,读书太多认死理的不能要,不如用小吏调升,将来也更能接受心学的治国理念。
“也罢!道不行,乘槎浮于海,倒恰好是圣人之言了!”
薛整苦笑,又道:“那殿下就要尽快备倭,圣上调燕王西征的用意一方面固然是看中他的用兵才能,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