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又是那么真实,不由他不信。
朱德康的一番表演再一次让庄严对部队第一次产生一种无言的敬畏,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不足,第一次感受到部队淡泊平静中蕴藏的那种力量——每一位身着军装肩抗黄条军衔的士兵,无论他再哪一个岗位上,只要必须的时刻,他都能成为一个生龙活虎的战士。
“庄严,我要和你谈谈这次选拔的事。这次全连四个名额去教导大队,但是其中一个名额绝对是火力排那些鼓捣60炮的家伙,连队必须要选一个学60迫击炮专业的兵去,所以这个指标你别想了。”
“剩下的三个名额,才是你需要和其他步兵排竞争的,咱们炊事班又炊事班的劣势,步兵排的专业很多,步枪手、狙击手和40火箭筒手还有轻机枪手,你现在除了一个步枪射击还懂之外,狙击枪你摸都没摸过,所以相比起他们来说,你是有劣势的。”
听朱德康这么说,庄严的心开始慢慢往下沉。
按照朱德康的说法,自己希望变得很渺茫了。
“不过……”
朱德康口风一转,说:“你也不要担心,不是还有我在吗?有我朱德康在,你怕斗不赢班排那些兵?那些班长别看他们平时人五人六的,很多当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