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湖平说:“抽烟没关系,喝酒也没关系,但是,不能影响训练的前提下才能抽烟喝酒,部队可不是地方,没那么多的自由。庄严……”
他似乎对庄严很感兴趣。
又问:“你怎么连你班长都敢骗?要是打仗,那可能要被枪毙的。”
庄严抽着烟,脸又红了,支吾着说:“确实太累了……早上起来到中午,都跑了几十公里了……实在受不了……”
“什么不累?”周湖平的语调提高了几个分贝,“农民种粮食不累?工人在厂里工作不累?都累!”
他手一指,划过在场所有人。
“这里面,包括两个区队长和文书还有你们班长,哪一个不是从教导队集训出来的?你问问他们当年累不累。当兵累那是必然的,不累那叫当兵?我们可是战斗部队,不是什么**后勤部门,如果我们躺着享清福,那这个国家就要完蛋了!何况了,都十八岁的年轻人了,也是该当个爷们的时候了,人家都能熬过来,你就不行?男人能说自己不行?不行那是太监!”
周湖平话糙理不糙,把庄严说得无地自容。
“我知道错了,队长……”
周湖平一摆手:“我又不是指导员,我可不需要你认错,真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