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来,如果像你这样怕苦怕累,怕是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,小命都丢了,还道个屁歉!”
话语间,菜渐渐都上了桌。
一道香辣大鲤鱼,一道腊肉炒芹菜,一道炒鸡蛋,一只口水鸡,还有一道猪肉朝辣椒外加一个蛋花汤。
对于部队伙食来说,这算是相当丰盛了。
“廖晃,把我的酒拿来,今天中午可以喝一杯。”周湖平说着,转向了王增明:“指导员,你是管政治纪律的,这行不行?”
王增明面有难色,想了半天说:“原则上是不行……”
“咳!”周湖平打断王增明,“我说指导员,我就怕你们这种政治主官说话,什么原则不行,然后呢?然后还是因为具体情况可以,对吧?行了,今天是礼拜六了,明天星期天,虽然上午是砍柴,也算是休息时间。”
说着,拿着在每人面前的杯子上倒了一杯。
“这酒是老油那里酿的土炮,度数不高,不过够纯,是粮食酒。”
说完,举起杯子。
“今天这顿啊,说起来最应该感谢的是文书廖晃同志。”
庄严闻言,有些糊涂。
怎么吃饭要感谢文书来着?
不过还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