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称呼,与好死相比,孤更容易赖活着。”
群臣闻听无不愕然。
看着吴争越来越远的背影,听着殿外愈来愈模糊的军队撤离的号令声。
陈子龙不禁问道:“他……他就这么算了吗?”
这个问题问出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声。
他就这么算了吗?
简直如同儿戏!
可就是这般儿戏,化解了一件原本不死不休的争斗。
把一曲悲壮的殉主,把一桩庄严的登基,生生被吴争以一句“别贪玩”化解了,已经心存“死社稷”的朱以海,就这么被吴争一手拽下了龙椅。
殿中的众臣,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恨不起来,也没有了刚刚磕拜拥立朱以海时,那一份死节的激情。
他们发现此时仅存的只有一丝沮丧,还有满身的疲惫,从正阳门跑到承天门,这路太长了。
这些官员个个面色苦涩地互视着,从对方的眼神 中,他们看到了相同的沮丧。
这时他们发觉,今日之事,如同儿戏,不,就是儿戏,不折不扣地闹剧。
有了这种认识,所有人意兴阑珊起来,连说话的力所和兴致都已不在。
一个个缓缓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