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马士英闻听一怔,转头看去,只见洪承畴笑呵呵地站在门口,看着自己。
马士英心中那叫个欢喜啊,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,真是一饿就有人递馒头啊。
这哪还顾得上黑衣人,马士英屁颠屁颠地转身碎步迎上,“洪大学士怎么也在此?”
洪承畴呵呵笑道:“洪某在应天府也可算得上是老人儿了……马相今日这是?”
马士英眼珠子一转,笑道:“马某请一老友聚聚,不想竟遇上了学士……相请不如偶遇,马某请学士饮酒?”
洪承畴笑道:“马相已有约,这不好吧?”
马士英连连道:“无妨,无妨,与请学士吃酒相比,再天大的事那也得往后推推不是?”
说着转头道:“你们去路上候着,等客来了,先支应着。”
那两侍从一边应喏,一边指着黑衣人问道:“那这人……?”
马士英挥挥手道:“一个没点眼力见的蠢货,打发走了吧。”
洪承畴呵呵笑道:“既然马相一片盛情,洪某那就……却之不恭?”
“学士请!”
“马相请!”
各怀鬼胎的二人推杯换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