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巡之后。
洪承畴笑道:“如果马相愿意,可以来馆驿共谋一醉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?”
马士英一愣,这洪承畴不按常理出牌啊。
自己送上门了,事还没说呢一句,他咋就急着告辞呢?
“学士莫非有要事在身?”马士英试探着问道。
洪承畴笑态可掬,“马相约了人,洪某就不误马相事了。”
马士英被这一句堵住了满口想说的,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搪塞话来,于是只好道:“也好,此地毕竟不是说话之所……那马某就不留学士了。”
二人客气地相互拱手而别,临行之时,相互谦让,那姿态倒象是数十年老友般情深意重。
雕栏之后,马士英雄看着洪承畴的背影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不对啊,自己莫不是着了洪承畴道了?
洪承畴出现在荣来酒楼,自然不是等自己的,那他在此无非是与人会晤,可他会晤的人呢?
马士英慢慢有些回过神 来,洪承畴出现得太巧了。
如果真是想见自己,可为何二人对酌,他啥重要的话都没说就告辞了呢?
很显然,洪承畴没有意思 搭理自己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