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伯昌最终点点头道:“这话有理。不过,学堂的先生……。”
吴争问道:“先生怎么了?”
吴伯昌摇摇头不说话。
吴小妹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这些先生自恃才高八斗,如今却在给顽童启蒙,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,时常在爹面前风言风语。”
吴争点点头道:“也难怪。人嘛,寒窗苦读十余载,总想做番大事的。如今争着入学堂,无非是朝廷数年不开科取士所致……这样,明日我下令,每年从学堂百余先生中遴选十人,补各县衙门实缺,如此,他们的心就定了,爹也不用听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了。”
吴争的这一步安排,也是有深意的。
这些先生在学堂教书的过程中,他们自己也在受新学的潜移默化。
至少,他们不会排斥新学理念。
从百人中遴选十个补各县衙门实缺,也有助于新学理念在各县的推广。
吴伯昌脸色好了起来,他点点头道:“是该如此,这些人可是人才,凭心而论,让他们给孩童启蒙,确实大材小用了。”
吴争摇摇头道:“未必。在儿子看来,这些人除了吟诗作对、风花雪月之外,并无别的特长,唯一的长处,就是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