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的,哪怕是未入殿在外等候,也一样。
越靠近殿阶,官位越高。
沈致远却不理会这茬啊,他窜到洪承畴面前,大笑道:“亨九先生,多日不见,风采依旧啊?!”
洪承畴敷衍地笑着,他是知道沈致远、钱翘恭今日要上朝的,是他向太后谏言的嘛,只是他不知道面前这厮是沈致远还是钱翘恭。
“你是……?”洪承畴打着哈哈道。
沈致远哈哈大笑道:“我叫沈阳致远,亨九先生果然贵人多忘事,之前……就是亨九先生在应天府被吴争击败,然后和谈,那时我就在吴争身边,见过亨九先生的。”
太不会说话了,什么叫被吴争击败和谈?
这就让洪承畴为难了,要知道,那时的沈致远还没有资格让洪承畴去记住他。
可沈致远说话太响,完全这象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。
看着渐渐被沈致远的大声吸引过来的同僚,洪承畴心里恼怒得狠,这娃怎么这么不晓事,哪壶不开提哪壶?
可洪承畴脸上依旧笑得和风扑面般,“哦——,原来是沈将军啊!洪某年过半百,老眼昏花,竟没认出将军来,还请沈将军多多包涵。”
“咦……亨九先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