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争正色道:“若非兴国公将水师主力调往镇江方向,吴争就只能率杭州卫西进,增援应天府,不说来不来得及,就说来得及,恐怕也无余力染指靖江、泰兴、泰州,如此,就算能击退清军,也只能是个平局,维持原状其实就是输,我们与清廷拼不起消耗。可现在,至少我们有了靖江,有了泰兴的不设防,这对于日后的北伐,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,这全是兴国公的功劳。这一杯酒,兴国公受之无愧!”
王之仁老泪婆娑,偌大的年纪,竟泣道:“有你这番话,老夫这回就算没活过来,也值了!”
吴争安抚了王之仁一会,然后掏出一百万两的钱庄票汇,推到王之仁面前。
王之仁一愕,“你这是何意?”
吴争道:“此战,国公麾下水师伤亡过半,这银子,国公用得上。”
王之仁皱眉道:“朝廷此次在抚恤上倒是没有亏待……再说了,老夫受你银子,这要传出去,怕也不妥。”
吴争回头看了王一林一眼,“这银子还真不是我的,说起来,应该是一林兄的。”
王之仁不解。
吴争便将王一林率军在扬州府大肆劫掠沿途豪门富商,然后在半路掩埋所得财物之事,自己从蒋全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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