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我们去外面吧”安淇为难道。
任平生摇摇头,他已经箭在弩上,不得不发了。
目光扫视在屋中唯一的课桌上,任平生嘴角溢出一丝笑意,对着课桌抬抬下巴。
“你……”安淇看懂了任平生的用意,但她已经来不及说出意见,小嘴便被一张大口堵上。
然后就是一连串热乎乎的伸了进来,男人以他惯有的强势姿态攻入安淇的小口,像在荒漠里跋涉了许久的旅人般,如饥似渴地汲取着那一眼甘泉,安淇也毫不推脱,用她柔软而又婉转的迎合着,就像两只长蛇般相互纠缠、水乳相融。
安淇今天穿的是那件任平生买的湖蓝色羊毛呢大衣,任平生的手很轻易就从大衣的缝隙里伸了进去,灵活地解开了里面真丝衬衣的扣子,从文胸上方探入,握住。
安淇只觉得自己上身又热又烫,男人的手指十分娴熟地在上面打转,安淇只觉得一股股电流般的感觉从那里导向全身去,而那一点核心却像被乌云压住般,有团团的棉絮塞在里面,令她胸闷、气喘、堵得慌,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了,今天跟男人这么一接触,情况反而更严重了。
她极力喘着气、呼吸着、努力让自己的大脑得到供血,努力让自己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