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不至于跳出来,她用自己残余的力量抓住男人的手,往她想要的地方去,穿着黑丝裤袜的双腿不耐烦地摆动着着,不停地蹭着男人西裤的裤管。
“给我......”
当男人的大口终于露出一丝缝隙,安淇迫不及待说出口的,只有两个字。
任平生照办了,但用的却是他自己的方式。
……
屋内两人沉浸在久违的亲密当中,根本不知屋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细细的身影。
此时已经是晚上7点左右,教学楼里已经空无一人,这栋午休为主的宿舍楼更是空荡荡的,除了屋内那两人外,只有门外那个黑影。
黑影紧贴着房门,好像正在倾听里面的动静。
今晚气温甚低,她口中吐出的也是白气,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,但却无法掩盖屋内的声音。
一开始,只有男女之间的窃窃私语,然后他们却不说话了,声音也变小了,要紧贴在门上才能听清。
那声音细细的,绵绵的,像糍粑甩在光滑的碗沿,吧唧吧唧地,时有时无,偶尔掺杂着一声极用力的呼吸声,好像要把这口呼吸利用到极致般,紧接着屋内就恢复了原有的声响,听下来,居然呼吸的频率低,那声响的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