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想全然不同,屋内桌椅东倒西歪,坏了不少,一片狼藉,赵子桐沉下脸发问。
“周大郎,你怎么搞的?”
东叔招手将周秦川唤到身前,语气不善。
自己和公子才出门一天,就弄了这么个乱子,看来年纪轻还是行事不够稳重啊,自己今后还得多操些心才是。
怎么搞的?还不是替您老擦屁股搞出来的。
周秦川瞟了一眼主仆二人,当下把今日遭遇原原本本说了一道。
这种事儿他想瞒也瞒不住,更没有替老头子背锅的必要。
“东叔,怎么回事儿?”
赵子桐听完,皱着眉头问。
这事儿挺闹心的,而且连本带利十五两银子的高利贷也太多了些,自己平日里可没有亏待这老家仆,他借这么多银钱作甚?
他也不认为周秦川在此事上会瞒骗于他,大常小段都在,还有乡民来帮忙,他一个外乡人,做不到欺上瞒下。
东叔的脸色在周秦川尚未讲完之时,就由白转红,由红转紫,最后由紫转为锅底一般的炭黑,听了赵子桐的问话,一直哆嗦个不停的身子终于承受不住,“噗通”一声又跪下了。
这是他今日内的第二跪,虽说刚解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