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主仆身份,但那都是糊弄外人的,东叔心中始终把自己视为赵家仆役。
不过这一回,赵子桐却没有着急忙慌地去扶老头了,他这一跪,祸事是他惹出来的确凿无疑,赵子桐自然得好好听他分说一番。
是错是对,自然得听完后辨析,有错就罚,无错再另说,没有现在就宽恕的道理,这不是持家之道。
“公子,都怪老仆一时糊涂啊”
东叔脸色灰败,将前因后果喃喃道来。
说起来事情其实很简单,之前生意惨淡,客栈难以为继。
赵子桐不愿让客栈关张,却又没甚主意,也不怎么管事儿,为了让客栈继续运转,东叔不得不想办法筹钱。
可他认识的人有限,能有余财借出来供他周转的更是没有,无奈之下,只能找上高利贷。
以客栈当时的状况,到了期依然还不出来,东叔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,另找他人,用下家借贷来的银钱还上家的账,这样一来二去,从最初的五两银子,就滚到了十二两。
半月前这十二两的债到期,东叔哪里还得出来,又再找不到下家继续借新债,只能央求对方宽限些时日。
最近十来日,因着面包大卖,后又有客人增加,东叔盘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