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明见。”已经得了自由的谭蒙见年富还算明理,赶忙跪下磕头,又苦苦哀求道:
“还请大人速速发兵,救下我等心慕朝廷之人,追兵势大,大王子恐独力难支。”
在单独上路,潜入关内之前,同追兵的历次交战谭蒙都参加过,虽然未尝败绩,但谭蒙深知,那是敌方来人不多,他们方才有机可乘。
如今万余精骑,想必有也失八秃的大人物亲至,面对滚滚铁骑,谭蒙不认为周秦川他们有任何胜机。
见在场诸公个个都不说话,就连一直在表露善意的巡抚年富也默不作声,谭蒙急了,在身上掏摸片刻,拿了个腰牌出来,跪地高举,道:
“诸位大人,下官实乃朝廷中人,忝为锦衣卫百户,还请勘验。”
谭蒙急红了眼,顾不上此刻暴露身份是好还是坏,只求这些人能出兵相助,救下周秦川等人的性命。
马庆闻言,眼皮跳了跳,一把抢了亲卫递过来的腰牌,翻来覆去看了半饷,这才一字一顿地说道:
“门达,两个字前后颠倒下就成了谭蒙,好心机,好手段啊,门百户。”
心下实有些恚怒,自己那几个手下全是饭桶,就只搜出珠宝,印章还有腰牌,居然就这么放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