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
周秦川又叮嘱她,若遇欺人太甚之徒,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事有不济,可找年巡抚求助。
眼见周秦川就要翻身上马,同秦博一道离开,秦琪忍不住拽着袖口道:
“秦川哥,你可是还欠着我东西呢。”
“欠你东西?哪有此事。”周秦川丈二摸不着头脑。
“守岁那晚,你答应要送我和幼蓉姐一首诗的。”秦琪细长的凤眼里,眼波流动。
“是有这回事儿,你忘了?”苏幼蓉也在一旁凑趣。
吟诗啊,周秦川摸摸自己脑袋,想起来了,是有这么回事儿。
眼下离别在即,似乎可以抄一首佳作来装装叉了,可惜啊,那些官吏已走,这效果不免大打折扣。
抄什么好呢,人生若只如初见如何。
正自沉吟着,秦琪补了一刀:
“可不许离别愁苦,悲悲切切的,我不喜欢。”
不许离别愁苦,那还抄个屁的诗,但凡有点名气,还能用的诗词,不都是这个调调么。
刚才他还觉得人生若只如初见不太搭,正兀自苦思其他诗词呢,这下被一棒子给打死了。
“打油诗也不成。”秦琪又封死一条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