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之中尚没有几人有年富这般见识,普通军民就更做不到了。
在市集之中,若交易双方一汉一蒙倒还好些,若都是汉人,则周秦川他们这一方的,说不准就要受些气。
这种现象若持续的日子久了,难免气郁难消,到时候一旦压抑不住,爆发出来,就是大事。
听完周秦川的解释,秦琪嘴角微微上翘,却是不愁反喜。
周秦川一看,就知道这丫头定然又从中想到了于己有利之处。
初入关的头几天,原来的那些小行商也曾找过周秦川,表达了想要离开大队人马,自回家乡的想法。
只是有明军相阻,不便成行,方才作罢,否则的话,周秦川还真不好处置。
到得如今,却是再没人来提这一茬儿了。
想必他们也明白,在大同这种异乡之地都能因为塞外之事被人看不上,等真回了老家,脊梁骨恐怕都要被人戳断,还怎生做人。
这般境况算是歪打正着,让这只逃亡队伍的心,更齐了一些。
这些事情,周秦川能想到,秦琪自然也想得到,算是另一番收获,是以反而有点得意。
不过周秦川所说也有道理,还是得有所防范,秦琪很快敛了笑容,应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