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反问道:“皇上为何让你们来镇北关?”
礼合文答道:“皇上说你已然年至桃李,尚未婚配,于心不忍,另外,顾独已然娶妻生子,而你依然不忘旧情,此番自请调来镇北关戍边,皇上担心你们同袍之间会互生嫌隙,所以命我跟你娘来劝劝你。”
刘氏嚷道:“这话才对!你这样才会互生嫌隙!”
礼合文站起来,甩手一个大嘴巴,将刘氏打倒在地,怒斥道:“蠢妇!我让你闭嘴,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?”
刘氏捂着脸哭起来,礼合文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说你是蠢妇,你还不自知!皇上如若真是担忧夏儿的婚配,亦或是担忧他们同袍之间互生嫌隙,为何不给夏儿指婚?为何要让你我山长水远的跑来劝夏儿?”
刘氏跟礼夏同时愣住,礼夏问道:“爹爹,此话何意?”
礼合文坐下,低声答道:“皇上有何深意,为父不知,为父只是觉得事有蹊跷,你只告诉爹,你心里是否还是喜欢顾独?”
礼夏答道:“是,女儿的命是顾独给的,虽然女儿不能与他同床共枕,却能相知相守,生死相随。”
刘氏爬起来,泪眼婆娑地看着礼夏问道:“那你就这么守着他?不嫁人?你不怕别人说闲话?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