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靳岚厌烦你?”
礼夏答道:“女儿并无越礼之举,只是同袍之义,手足之情,娘说的这些话过分了。况且女儿嫁不嫁人,与旁人何干?女儿也不是任人指说的性子,谁敢乱嚼舌头,便是自己找死。”
刘氏说道:“那皇上也是乱嚼舌头?”
“住口!”礼合文再次拍桌子。
礼夏站了起来,看着刘氏说道:“娘,你不要张口皇上,闭口皇上,我实话跟你说,如果皇上给我指婚,我就拿刀抹脖子,你就连我的俸禄都拿不着了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,刘氏扑上来抓住礼夏,哭道:“娘是为你好啊,你这孩子,怎么不明白呐?”
礼夏冷声答道:“是你不明白,我为国用命,边关浴血,俸禄大部分都给了你们,该做的我都做了,如果我连自己的身子都做不了主,我还活着做什么?你说你为我好,我现在这样就很好,我好不好我自己知道,不用你告诉我。”
回到大将军府,礼夏没有惊动靳岚,回了自己的房间,她想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图,而且她要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份。
当时她是因为太想顾独了,所以让楚淑婷一说,自己脑袋一热,就不管不顾地跑来了镇北关,但是刚才娘说的话也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