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极不赞成的。没人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才下此决定,他对外的说法是:“川人因我而活,故不留一个川人与鞑子。”
这算什么道理呢?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!
面对杨乔然的质问,任僎更不可能拿这种理由出来回答,若是如此回答,肯定会让杨、黄二人嘲笑个够。
“或许,老国主有之长远考虑,那可不是吾能肚之的。”面对杨乔然的质问,任僎满面通红,很难给出答案,但面子不能丢,只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。
若是写出来,黄宗羲一定会告诉他,“肚”字也错了。不过,说出来嘛,却无人知晓他错将“度”作“肚”了。
“为天下苍生计,当给苍生以活路,让天下百姓吃得饱,穿得暖,哪有屠戳苍生却说是为苍生计的?杨某观贵使也是读书人,当懂圣人之言,请问贵使,献逆有何利民之举?”
杨乔然再次质问道。
任僎面对杨乔然的咄咄逼人之势,一点反击的言词都没有,只好装腔作势地把脸一扳,道:“杨大人,吾千里召召从云南而来,是有大事与贵国皇帝相商。今杨大人上门,莫非专门羞耻吾而来?若是如此,吾立即请辞,回云南便是。”
“你乃献逆余党,当自缚请罪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