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之前,不但不如此,竟然敢以两国之论哓哓有词,杨某自是不能容你!”杨乔然大怒,站起来斥责道。
“你!马宝,收拾行李,咱回去,不在这里受这鸟气!”任僎也急了,站起来喊道。
一着急之下,也不装斯文了,粗话随之而出。
“莫急,莫急。”黄宗羲听了好久了,觉得任僎此人大概没多大学问。说话用辞不当,辩术也不高明,一个杨乔然就把他考焦了,能有多大学问?若是这样,倒有文章可做。
见两人都急了,连忙站起来拉架。
“杨大人,你这态度可不中啊。献逆再是不对,也怪不到任先生头上吧?再说,任先生再怎么说,也是客人,你这待客的态度可真是不中啊,若是陛下知道你是如此待客的,一定让你吃鸡。”黄宗羲边说,边冲杨乔然眨眨眼睛。
杨乔然被他一劝,一下子醒悟过来:“对啊,不能误了皇上的大事啊。不过,这吃鸡是怎么回事?”
想到这里,杨乔然坐回座上,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再不言语。
“任先生,请坐,请坐。别义气用事嘛,你为嘛事来的?这么回去,怎么交待呢?是不是?依我看,军国大事,今日咱们先不论,等你见了皇上再说。咱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