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。
他心里倒并不是真生林察的气。这是天灾,跟林察没有多大关系。当然除了对他这个水师左都督不识天象,不识海情感到失望之外。
不过,自己受了那么多苦,还差点被徐贵相的海盗给杀了,怎么也得找个人出出气,林察不就是最好的出气筒吗?
“陛下,还生气呢?”吴炳进来,见朱由榔正在喝茶,脸上并无多少生气的样子,连忙问道。
“生什么气?这事又不怪林察,不过,他作为水师都督,不识天象、不知海情,总有失职之处,让他跪一晚上,稍稍惩戒也就过去了。否则,光弹劾他的奏章,估计也够他受的。”
“陛下真是仁心,如此爱护臣子。”
“是啊,但愿他能理解吧。”
“陛下,臣看是不是先请林都督进来?广州的事他应该知情一些,臣现在最担心的是广州啊。惩戒的事稍后再做也不迟啊。”吴炳道。
“让伯文进来,那两个先跪着。”朱由榔听了,稍一沉吟,对李洪吩咐一句。
当初出发时,朱由榔把陈伯文安排在了李元胤的船上,他当时的想法很简单,觉得自己这条船上有些女兵,陈伯文若在有些不方便,而且有吴炳和黄宗羲帮着处理文案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