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也用不着他。
当时这么一个无意的安排,不但让陈伯文免了遭苦受难,而且也让朱由榔尽快地得到广州的情况,避免了一场闹剧发生。
陈伯文进来了,见到朱由榔,没忙着行礼,先是盯着朱由榔看了好几眼,等确定他确实安然无恙之后,才伏地大哭:“陛下,臣可担死心了!”
朱由榔见他胡子拉碴,眼窝深陷,显然这几天没有休息好,又见他伏地恸哭,真情流露,心下也十分感动:“看看,还是大舅子关心我啊,就是不知道他关心的是皇上,还是妹夫呢?”
“伯文,别哭了,朕这不是完须完尾地回来了吗?”朱由榔连忙安抚他。
“伯文,别哭了,你知道广州的情况吗?”倒是吴炳,心忧广州局势,打断了妹夫大舅子的亲情表演。
“哦,对,差点误了大事。陛下,这是臣父今日给臣写来的信,您请看看。”陈伯文闻言立即站起来,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朱由榔。
朱由榔粗粗看罢,脸色巨变,“啪”地一拍桌案,怒道:“好啊,朕才失踪了三天,他们就开始忙着改朝换代了?李洪,宣黄宗羲、李元胤!”
“啊?陛下,发生什么事了?”吴炳闻言大惊失色,连忙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