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柳儒士没来?学生怎么没有看到?”归庄问道。
“唉,尔礼,莫说了,真是一言难尽啊。你师母一个月前染病身故,思 之令人心痛啊。”钱谦益面带戚容地答道。
“哦,怪不得看着钱某人眼里似有愁容呢,原来柳如是死了。皇上一心一意还想见见柳如是呢,这下好了,恐成皇上一大遗憾了。”黄宗羲心道。
“柳儒士诗画双绝,才名满天下,如今驾鹤西去,真乃一大憾事!老师还请节哀顺变。”归庄连忙说道。
“这师徒两人真有意思 ,钱谦益让归庄称柳如是为师母,归庄倒好,一口一个柳儒士,显然并不承认她。”黄宗羲听了师徒二人对话,心中暗笑。
“老师,请!”瞿式耜显然不愿意沿着柳如是这个话题往下说,连忙手一伸,让钱谦益进城。
“哎,这哪行?黄大人乃国之重臣,就算你和尔礼也是朝廷大员,国礼不可废,你们在前,为师随后而行。”钱谦益推让道。
“老师,你看广州文人学子齐聚于此,就是为迎接老师而来。我等可不敢喧宾夺主啊,再说了,太冲以及学生,都是着常服而来,今日没有朝廷官员,老师不必过谦了。”瞿式耜道。
“牧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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